给工会的同志们平添了那么多的负担,我在此向工会的同志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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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我们的工作失误,现在好了,就不请工会的同志们代劳了。”
工会蒋主席,“……”钱大光啥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想拿回去,门儿都没有。
胡书记,“……不是,你少给我顾左右言其他,那些等会儿再说。
我现在跟你说这个牌子的事儿,你给我解释这个牌子怎么回事?
钱大光,你要不把这两个字儿给我解释清楚,我今天要你命。”
“……”
钱大光脑门子突突的,“……书记,你是不是想歪了?你咋能往歪门邪道上想呢?
多纯洁的科室啊!它就是一个缩写,‘妇女事物调查科’,简称,妇科。
我们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起的这个名字,总不能我们厂办的门口挂上妇联的牌子吧?
那部门不就重复了?再说我们也没那个权利啊!这个办公室就是专门处理家长里短的。
要是领导觉得这名字不好听,那您给起一个,我改。”
人家钱大光同志态度诚恳,眼神真挚。说出来的理由有理有据。
胡书记呆了呆,原来是这么一个妇科啊!不是,谁不纯洁了?
那就再想一个,这名儿有点儿让人心惊肉跳的,他伸出了手指头,“妇女事故调查科,一共七个字,去掉第一个和第七个……”好像都不行。
不对,他怎么能被牵着走呢,“王主任,这可是你们妇联的活儿,你们就推给常办了?”
王主任是一个四十左右的短发女人,一身的气势挺干练的,“这个是他们厂办抢过去的,咱也没本事抢回来呀?
现在人家都找厂办不找我们了,我们总不能去人家里拉人吧!……”
虽然她一边瞧不起厂办,但是她也乐见其成。
特别是有几个家庭纠纷特别厉害的。每次到她们那去闹让他们调解,人头都快打出狗头了,能推出去还不好吗?
钱大光手一摊,“我们也不想接着活啊!
他们来的时候我们告诉了,我们不管这个,去找妇联。
可那些人都在我们这闹,说我们没有做到人人平等,为啥别人上广播,为啥她们不能上广播。
为了这个,我们把广播都给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