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个侍卫一搬开御桌,桌下赫然有一个中年人和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
朱高燧迅疾拔出腰间长刀,放在男子肩上:
“什么人?”
营帐内的人纷纷将朱棣护在身后,又有护卫制住中年人手脚。
“他是我的养马师父瓦剌人哈斯珠子。”男子急忙喊道。
“皇上的行营也敢闯,拖出去,先扒了皮再问。”朱高燧置若罔闻,当即下令。
“这不是于谦吗?”朱瞻基细看男子的面容,随即对朱棣道。
朱棣闻言,从人群中走出,道:
“于谦,怎么这个打扮啊?”
男子也就是于谦低头道:
“回皇上话,是您发落我到军营,负责养马。”
“到此何干?”朱棣追问。
“偷酒。”于谦一脸老实。
他刚说完,营帐响起一阵清淡之音:
“马哈木,明面上的马夫头,实为瓦剌部大汗,潜伏大明二十年,去过神机营,修大炮,修火铳,造火药,去过五军营,建城墙,筑工事,又到三千营来养马,日常就喜欢跟于谦谈论兵法,相处一年来,喜欢画地图,讨论自洪武年来,大明和关外各部族的争斗。”
“你倒是很有想法?当自己是勾践不成,居然跑到我大明来卧薪尝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色变。
中年人瞳孔微缩,但马上做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道:
“我我只是.一个居无定所,以养马为生计的普通牧民。”
他一脸害怕的看向于谦:
“于谦,伱应该知道,我就是个部族诛灭,孤苦飘零的牧民,迫于生计在这里养马。”
不等于谦回话,杨蛟不疾不徐的走上前:
“有必要继续演下去吗?无论你是与不是,今日你必死无疑。”
中年人也就是马哈木听后,气势一变,怒声道:
“大丈夫不改姓名,我就是瓦剌部大汗,马哈木,我隐姓埋名多年,自问隐藏的天衣无缝,你如何发现我的真正来历?”
杨蛟轻笑:
“呵呵,因为我有读心之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