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嫂,老大说的对,爹的性子,你们还不知道吗,他就是想着拿捏我们一样,去拿捏住瞻壑。”
朱高煦突然起身,高声道:
“好了,诸位,请恕我汉王府招待不周,现在新人都已经送入洞房,时候也不早了,都回吧。”
话落,他冷着一张脸离席。
“太子爷,赵王爷,王爷的犟脾气你们是知道的,还请多多见谅。”
“弟妹客气了,是瞻壑委屈了,明明立下大功,如今却跟贬为庶民并无区别,今后但凡有机会,我定会好生劝一劝爹。”
“二嫂,你放心,我也不会束手旁观的。”
两人说完,便各自离去,程家人互相看了看,跟韦氏说了一声,就跟其余宾客一同出府。
与此同时,杨蛟独自端着一些酒菜推开房门,走进屋内,就看到解了头上凤冠,很是懒散的躺在床榻上的程少商。
她一听动静,连忙起身,就想正襟危坐的之际,耳边传来一句险些喜极而泣的话。
“别在那里假模假样了,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
程少商当即起身,小跑过来,坐在桌旁,大快朵颐起来。
“慢点。”
杨蛟瞧她狼吞虎咽的样子,马上倒了一杯酒水。
程少商毫不客气的一饮而尽,道:
“我就早上吃了点零嘴,垫了垫肚子,这都快饿死我了,你让我怎么慢。”
杨蛟失笑,又给她续上了一杯。
“你是不知道,今日我爹和我兄长们的表情,都觉得我遭了大罪,竟摊上你这门亲事,皇上还特别传了口谕,让我家连嫁妆都不能带,更别说带什么婢女。”
“甚至钱也不准我多带,就只允许我带走少许银两。”
杨蛟一听,有些狐疑:
“我怎么瞧你还有点高兴?”
程少商将嘴里的肉咽下去,道:
“你是不会明白我在我娘的管束下,过的有多惨,如今嫁出来,可谓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杨蛟眉梢微扬:
“愿闻其详。”
程少商没好气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