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你继续睡吧,阿父就是过来看看你。”
程少商趴在榻上,强忍的身上的疼痛,轻道:
“阿父,在这个家里,还是你待嫋嫋最好,从今往后,嫋嫋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了,也不会让你给我收拾烂摊子。”
程始听得虎目一红,只想落泪,马上宽慰道:
“乖,嫋嫋一直都是阿父的骄傲,睡吧,睡着了,便不痛了。”
翌日。
“阿姊,你能不能轻点,我疼着呢。”
万萋萋一大早来寻程少商,见她趴在床榻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便想看了一看伤势,没想一个轻微动作,就让程少商产生这么大的反应,连忙道:
“错了,我错了。”
然后一见伤势,直呼:
“你阿母下手够狠的,怎么跟我大母打我阿父一样心狠。”
程少商小脸很是憋屈:
“我如今站着也是疼,趴着更是疼,我可太惨了,文子言怎么还没上门,我这伤势若是有他出手治疗,要不了多久就能好。”
万萋萋像是记起了什么:
“欸,你说你都要去骅县了,那岂不是说把四殿下丢在了都城?”
程少商嘴角上扬:
“他可是最知晓我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此次,我也算是因祸得福,能够去看一看外面的广阔天地。”
与此同时。
永乐宫。
“阿姮,此次西巡你猜那竖子为何如此主动,想跟着朕一起去。”
“什么担忧蜀地已生不轨之心,心忧我这个父皇的安危,统统都是借口。”
“依朕看,恐怕就是为了那程家四娘子。”
“这些日子,听闻了不少有趣的消息,先是接连送程家四娘子礼物,又是治疗程家四娘子二叔父的腿疾。”
“就连平常最不喜参与节庆与席宴,都开始有那竖子的身影。”
“前几日更是胡闹,还把叔母整治了一番。”
越妃瞥了文帝一眼:
“叔母既被子言整治了一番,妾怎么看陛下还有点高兴?”
文帝摆了摆手:
“你又不是不知道叔母往日的作风。”
他语气微顿,痛心疾首的道:
“唉,从小到大一直痴迷武道的子言都开了窍,为何子晟到现在还不曾开窍,若他今后就这么形单影只下去,朕如何对得起霍兄。”
文帝脸上又浮现一抹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