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妃见状,脸上的笑意愈加浓郁。
翌日。
都城内无比低调的多出一座皇子府,不过就算如此,随着诸多皇子和公主的贺礼送到府邸之上,又有不少世家大族的女娘送上贺礼的同时,都夹带一份拜帖,想登门拜访。
于是乎,朝野内外都知道一向深居简出的四皇子,终于出宫开府。
但令人感到意外,又觉得是情理之中的是,这位当朝四皇子依旧秉承曾经的作风,不喜热闹,谢绝了一切来客。
但这还是无法阻拦众多女娘难耐的激动之心,只因凡是在宫内目睹过其真容的女娘,哪个没暗生顷慕之情。
可惜,这位四皇子明面上看着十分好相处,却最是不近人情,就算想上前亲近,往往没聊几句,就已经翩然离去。
又因是身在宫中,不好失了礼数,只能望洋兴叹。
所以,不知多少尚未婚配的女娘,见递帖不成,开始打起各种主意。
有派人在皇子府等候的,又有拜访其他的皇子和公主,走迂回路线的,更有企图翻墙而入的.
从而接下来的十多天里,皇子府可谓是好不热闹,但无论是谁,终究是未能见到深居在府邸的四皇子。
另一边,除了程承外出求学,程始长子镇守边关之外,程家人都回到了都城。
并且,还搬进了新宅,然而由于一张书案,整个程家又热闹了起来。
一间偏堂。
一个容貌中等偏上,虽显得有些平凡,但眉宇文秀,举止自然可亲,已然胜过世间七七八八美人的妇人,对身旁的萧元漪轻道:
“姒妇今日好大的威风,都把我给吓住了。”
萧元漪听后,气不打一处来:
“我威风?你看看那个孽障,句句逼着我说,她才威风。”
妇人也就是程家幼子程止新妇的桑舜华,摇了摇头:
“活该,姒妇起手就错了,明明是委屈了嫋嫋,却一句公道也不给,你自己立不住道理,如何摆母亲的威风,活该被逼到这个地步。”
萧元漪指着大堂方向:
“你就看看那几个不省心的孽障,让一下怎么了,一句钉牢一句,难道我看不出来那个老媪和小婢女的伎俩。”
“回头我暗暗发落便是,非要当众给我揭穿,以后这姎姎的脸面还往哪放。”
桑舜华由衷劝道:
“别再姎姎长,姎姎短,我听着就不快,这人心皆有偏向本不稀奇,可姒妇这偏心也太过了,连我这个叔母都看不下去了。”
“方才姒妇连忤逆这么天大的罪名都说出来了,若真把嫋嫋给逼死,看姒妇怎么与婿伯交代。”
萧元漪细眉紧皱:
“她一句顶过我一句,句句拱火不肯服软,拱得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也就.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