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槛外,麻子与串子各自坐在竹椅上,也一手端着碗羊肉汤,大口吃着。
他们胡吃海喝下,碗很快见底。
麻子似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说道:
“六哥,你真神了,快死的人,都能给救活。”
他一说完,串子也夸赞道:
“六哥,我一直以为你以前就是一个混江湖的二把刀,没想到你是真有本事啊。”
玖瑶很是粗犷的一口气喝完了碗中汤,再随意的用衣袖擦了擦嘴,一边起身,一边嚼着羊肉:
“你六哥的本事还多着呢,一会儿给那叫花子熬点鸭汤,就放点盐,其他调料都别放,他喉咙也受了伤,把那鸭汤炖得烂点。”
两人呆呆的看着玖瑶收了自己手中的空碗。
两人面面相觑之际,又望着玖瑶远去的背影,串子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讲道:
“六哥吃错药了吧,他什么时候主动刷过碗!”
三个月后,清晨时分。
玖瑶也不知从何时起,养成了每日在杨蛟床头,放一束花。
这一日,她满怀笑意的捧着一束新采摘的鲜花,走进杨蛟所在的房间。
在将鲜花插入瓦罐之余,瞥了端坐在床榻边的杨蛟一眼,见他只剩下脸上的包扎还未拆下的样子,就笑呵呵地道:
“本来按照我的推算,你应该还要躺上大半年,才能彻底好转过来,却没料到你体质特殊,恢复的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玖瑶插好鲜花,就想上手为杨蛟拆开纱布,见他直接躲了过去,轻笑一声:
“怎么?不乐意我帮你拆啊,行,那等会你自己拆。”
她没等杨蛟回话,就走到房间内冒着热气的木桶旁,试了试水温,继续道:
“从今天开始,你就能正儿八经地洗澡了。”
玖瑶一说完,丝毫不见外的上手,欲解开杨蛟的衣带,导致他本能的抓住衣带。
“我照顾你这么久,给你擦身体擦药洗头发的,什么没见过。”
杨蛟一听,双眼深处闪过一丝羞恼,这也是两个月以前,就用负能量之力修复好声带,却始终没开口说话的原因。
这段时间的经历,着实让他一言难尽,全身上下全被看光了,还不止一次。
由于伤势过重的原因,身子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