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正先侧眸望向任我行三人,淡道:
“看来你们三位依旧心有野望,不甘心废功,很好,总算让我有一丝宽慰。”
“岳掌门,以你的资质这辈子都不可能将《紫霞神功》练之大成,索性我送你一门功法,既可以了你华山派先辈遗愿,又能让你的武功一日千里,以表我对你心气不失的欣然。”
他说到这,望向任我行:
“靠你自己的话,这辈子都不可能彻底完善《吸星大法》,去少林寺吧,《易筋经》很适合你。”
“左掌门,你现今就差旗鼓相当的敌手,来一场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较量,可能就突破了关隘,我刚才就为你找了两个好的对手。”
左冷禅对此无动于衷,心里只觉得席正先愈加猖狂,而任我行则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心中满是愤恨,只觉得多年以来的囚禁,抵不上这一次视若无物的羞辱。
可瞧着席正先雌雄莫辨,风华正茂的面容,还有他那愈加让人难以捉摸的武功境界,不由地强压心中的羞愤,无任何感情的开口:
“东方不败,你如此狂妄,就不怕我出了梅庄,然后找你报仇雪恨?”
“沟渠之水,岂可与冰洋争雄,荧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席正先负手淡道: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我于此世无敌矣。”
“好一个嚣张猖狂的东方不败。”任我行一字一顿的说道。
傍晚。
“教主,你就这么放了任我行和左冷禅等人,就不担心他们合流吗?”
“合流?”席正先面色平淡:
“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孱弱之辈的抱团,哪里需要放在眼里。”
“再有,任我行作风霸道,眼里容不得他人,左冷禅和岳不群不仅身为正道人士,又有不甘人下的枭雄心性,三人若合流,谁为主,谁为从?”
他眼眸一抬,望着璀璨星夜,继续道:
“最关键的是,他们知道就算联手,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是以他们最为急切的事,是提升自己的实力和势力。”
“势力姑且不用说,实力的话,他们心知肚明,要想精进到升无可升的地步,唯有找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来一场向死而生的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