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萧延觐来的时候,香囊已经绣好了,正在把晒好的干花缝进去,宛冬自己偷偷留了一个,黎青蒲还说她,竟然还没闻够这香味,反正这几天她是闻得够够的了。
萧延觐看着她手上正缝着的香囊,凑上前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忍不住眉头皱起,“这是你绣的?”
黎青蒲默不作声的把香囊用手挡住,没有说话,眼巴巴的看着他。
萧延觐一脸不可置信,他可是听说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女红了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别人没见过,可嫂嫂就是如此,他娶的妃,怎么和别的兄弟娶得妃差这么多。
爬墙、喝酒、和安茹打架,如今发现连刺绣都不会,她还有什么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看他越来越扭曲的表情,黎青蒲赶紧道,“宛冬绣的好,你若是送进宫里,就把宛冬的送去吧。”
看向宛冬手上的香囊,萧延觐无奈的点了点头。
黎青蒲也是羞愧不已,低下头不敢抬起来。看着她手中藏着的香囊,萧延觐拿过来。
白芸花的清香依旧,让人烦躁的心平复许多,看着刺绣的图案上隐约有一滴血迹,萧延觐瞥了一眼她的手,虽然没看到什么,但大概也猜得到这是刺绣时刺伤指头留下的血。
“别再绣了,明日你进宫一趟,挑几个好的给母妃送过去。”
“好。”
萧延觐把香囊放下,黎青蒲拿起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香囊上似乎还留有他的余温。
想起他刚刚的反应,黎青蒲心中忽然上来一股无名的志气,她看向宛冬,目光坚定,“宛冬,我日后要勤练刺绣。”
宛冬似乎接着反应过来她为何要学刺绣,不禁笑出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
“你还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