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顿酒店,随着离开的人越来越多,陈天阔在房间里待了一个早上。
临近中午打算找李民庆要那一颗除癌的药。
刚走出房门,手机铃声响起,一首英文歌从手机里传出来。
他烦躁的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脸色一怔,居然是曲沙,这个蠢货不是说要在奥尔兰特的城堡待上一个月的吗?
“喂?”
“二爷,奥尔兰特把我赶出来了!”曲沙一脸茫然的跌坐在地上,这几天她明明都很努力的练琴了。
为什么奥尔兰特突然赶她走?
“不可能,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陈天阔握紧手机,以他查到的资料,奥尔兰特怎么可能赶走一个年轻貌美关上门的女人?
“我什么都没做,每天起床就是在琴房弹琴!”曲沙不知道自己被催眠过后事,现在说的都是全凭景希给她加入进去的指令。
“等等…”陈天阔皱眉,光听到曲沙说的每天在琴房练琴就不对了。
“奥尔兰特没向你提出奇怪的要求吗?比如男女那方面的?”
他问得直白,曲沙听后感觉他是在看不起自己。
“二爷,奥尔兰特什么都没对我做,你是不是想多了?”
“没有?“陈天阔还是不信。
“真的,他每天像老师一样坐在琴房里听我弹琴。”曲沙怕他不信连忙解释。
“算了,我先让人去接你!”陈天阔挂了电话又给司机发了一条短信让他去接人。
他自己则是找到了李民庆的房间,站在门外敲着门。
李民庆药效没了后,就跑进浴室洗澡了。
床上的朴东昌眼神空洞,生无可恋的一动不动。
叩叩…
听到敲门声响起,李民庆围着一条浴巾就跑去开门。
陈天阔闻着从房间里飘出来的味道,下意识的皱紧眉头。
“李民庆,你干了什么?”
“二爷…”李民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而陈天阔看向了他身后大床上躺着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你…”
“二爷,我的事你管不着。”李民庆说着就想关门,在家无法无天的他为什么要听陈天阔的话?
叛逆的心理一上头,似乎忘了在实验室里遭受的事。
“你的事我不想管,把你昨晚拍下的药给我,我拿回实验室研究。”陈天阔是明抢都不为救。
“我花了二十多个亿,你让我白花了?”李民庆觉得他不可理喻。
“你别忘了,你们李氏也是实验室的投资方,要无条件的为实验室提供研究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