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到今天,她也始终无法接受,自己的爱人已经被人杀害,离她而去。
所以当南牧慢条斯理地描述着徐镭死亡的惨象时,她几乎是一下子就被拉回了徐镭死亡的那天,警察给她打电话,让她过去认尸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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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别再说了!”
孟冉浑身颤抖起来,她的目光透露出怒意,像是被激怒一般,原本苍白的脸此刻也因怒火而变得涨红。
她高声呵斥着南牧,“我不想听到这些事,你今日前来,究竟所谓何事?”
孟冉的模样有些可怜,她本来就身体不好,如今更是气得浑身颤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你还不明白?”
南牧想起温秒惨死的场景,对孟冉的那三分同情也立时降到了冰点,一字一句的,像重锤一样,深深地敲在了濒临崩溃的孟冉心上,“徐镭,就是杀害温秒的凶手!”
孟冉先是一愣,然后像听到了什么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样,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地看着南牧,无法控制情绪地高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镭怎么可能杀人?他甚至都不认识温秒,他怎么可能杀人!”
“谁说他不认识温秒?!”南牧冷笑道,“温秒就是那个被你和徐镭遗弃的女儿。他杀温秒,就是为了你!就是为了救你!”
“一派胡言!荒谬至极!”孟冉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温棠棠杀害徐镭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就算你想要救她,也不该往我丈夫的身上泼脏水!”
否则,他为什么会说出如此荒谬的话来!
“我不是泼脏水,徐镭杀温秒,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是不是事实,不是你一张嘴说了算的!你要有证据!没有证据,你就是造谣!”
南牧冷笑,“你要证据是吧?我有。”
南牧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调出温秒用性命换来的录音,摊开手展示在孟冉的面前,“这就是证据。你丈夫徐镭的声音,你应该不会听不出来吧?”
孟冉看着南牧言之凿凿的模样,一时之间,有些惊疑不定。
一方面,她不相信自己同床共枕三十余年的丈夫会是一个杀人犯,一方面,她又不认为堂堂一个集团的老总会跑到自己的病床前,说一段凭空听来的闲话。
所以一时之间,她竟迟迟不敢去拿那个手机。
“你怕什么?你怕这是真的吗?”
“我了解徐镭,他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孟冉咬牙切齿地躲过手机,“一定是你弄错了。”
南牧没解释,只是嘲讽地笑了一句,“是真是假,你一听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