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后，众人恍然想起来，确实是这样，短短八年多，吞噬能量怎么会消散那么快。

伊泽眼睛在四周植物上搜寻，叶子、藤蔓形状脉络，细微处与寻常不同。

“所以，是离得真正神魔界，更近的地方吗？”

珀斯法尔目露兴致：“这里貌似是堕落种的居住地。”

闻言，伊泽下意识侧头想看他的表情，下一秒，想起他的表情一直很淡，倒不如直接问。

再下一个反应，离得太近了，他就一直保持扶人的姿势。

在人多的场合，鲜少这么亲密的姿势。

珀斯法尔微垂头，还在耳边言语：“加深记号，殿下，小部分已经可以算是恶魔了。”

伊泽先是因听到“恶魔”，心中略微思索，心里闪过从前的低阶恶魔——喜食人类。

最后，想到前半段提及的“记号”，不禁目露疑惑，“嗯？”

珀斯法尔温声耐心的诱哄：“可以吗？不加深，他们可能会觊觎您。”

伊泽迟疑的点头，“好， 怎么加深？”

他在得到同意的回复后，缓慢低头，渐渐靠近。

伊泽眼睛里是放大的完美脸，黑色浓密的眉毛、睫毛。

近距离，陷入黑沉眼眸里，失神间，嘴唇内里一阵翻涌。

他就这么发懵的一动不动，十来秒后，面前的脸孔离开些。

伊泽依旧愣怔望他，四周是避开视线的下属们，做到目不斜视。

他咽下口口水，小声的说：“我记得我们有契约印记。”

珀斯法尔像是才想起来这件事：“这也要加深。”

闻言，伊泽皱一下脸，“已经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