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绸和吕线见面是紫云和陈回光最关心的事,两位姓氏相同、长相也相同的人却素不相识,似乎有些蹊跷。
“来,先喝酒!”陈回光举起酒杯对吕绸和吕线说道。
“主帅、大军师请!” 吕线和吕绸同时举起酒杯说道。
“请!”紫云也举起酒杯,她把二吕召集到总寨将领的小餐厅里喝酒,目的是想要知道他们俩是不是一家人。作陪的有呼大彪、小翠。
众人干了杯中的酒后,紫云对二吕说:“你们相互做个自我介绍吧。”
“回主帅大人的话,”吕线回答道,“本人是吕布第17代传人。”
“嘿嘿,巧了,本人也是吕布第17代传人。”吕绸也这样说道。
“既然你们俩都是吕布第17代传人,怎么不认识呢?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呢?”
“回大军师的话,”吕线说道,“我在见到这位仁兄之前真的不知道大唐国里还有和我长相一模一样的人。我现在也糊涂了,也说不清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我在见到吕线之前,也不知道大唐国里还有一位叫吕线的人,而且还同我长得一模一样。”吕绸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吕线。
“我的父亲名叫吕棉,”吕线对吕绸说道,“父母说我就是用棉花纺成的线。所以取名吕线。你呢?你的名字有啥说法吗?”
“我不知道我父亲叫什么名字,”吕绸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去世了,我心目中几乎没有父亲的印象。”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也不在了,对父亲的认识都是母亲告诉我的。”吕线说道。
“你们都多大了?”陈回光问道。
“我28岁又三个月。”吕绸说道。
“我29岁又9个月。”吕线说道。
“你们身上有没有吊坠、玉佩之类的贴身之物?”陈回光问二人,他觉得这二位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按照当地的民间传俗,他们身上应该有证明其身份的物件。
“我有一枚纯金的方天画戟饰物。”吕线从怀中掏出一枚纯金吊坠。
陈回光拿过来仔细一看,上面刻有“吾儿吕线平安”六个字。
“我也有一枚纯金的方天画戟饰物。”吕绸也从怀里掏出一个纯金的吊坠。
陈回光拿过来仔细一看,上面刻有“吾儿吕绸平安”六个字。
紫云也拿过来看了又看,然后看着二吕说道:“这两个纯金的吊件同出于一个模子,是同一个金匠所制。现在可以证明你们二位是同族、同姓、同一辈人。但是,你们二位是不是同出一门?就得回去问你们的母亲了。”
二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很茫然地看着对方,沉默不语。
“你们的家都在什么地方?”陈回光打破二吕的沉默问道。
“回大军师的话,”吕线回答道,“我家住在镇海城西,吕府。”
“回大军师的话,”吕绸回答道,“我家住在镇海城东,吕府。”
“嘿嘿,”陈回光听了他们俩人的话,笑了笑说道,“如果我分析得不错,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何以见得?”吕线问道。
“我分析你们的父亲娶了两房或更多房的太太,你们的母亲一定不和睦,不能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你们的父亲便把她们分开,一位安排在城东,一位安排在城西,要她们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你们兄弟俩一直没有见过面,这才互不相识。”
紫云支持陈回光的说法:“回光说得有道理。但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有回家问你们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