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高喊:“威——武——!”
藏县令又把惊堂木一拍,喊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那几个被无缘无故捆在台上的人大喊冤枉。
“啪!”藏县令把惊堂木拍得山响:“大胆刁民一个一个地说!”说完,藏县令指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汉子说:“你先说!”
“草民是戏班子里的武生,今晚准备唱新戏,还没上台演戏就被捆在这里,请青天大老爷明察!”
“嗯,演武生的呀,退下吧。”说完,藏县令指着班主说:“你说吧!”
“回大人的话,”班主很有礼貌地对藏县令说,“草民是这个戏班子的班主,今晚两位大人一个要看老戏,一个要看新戏,他们要求在同一个戏台子上演出,请青天大老爷说说我们怎么演?”
“这还不好演吗?”藏县令自作聪明地说,“要么先唱新戏,要么先唱老戏不就行了?”
“回大人的话,”班主无可奈何地说,“可是,二位老爷要同时在同一个戏台子上唱新戏和老戏呀······”
闹了半天,就为这点屁大的事,还惊动了本官,藏县令正想把酒楼掌柜大骂一顿,却听到后台传来喊冤声:“青天大老爷,我们的两位女主角被人抢走啦!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呀!”
听到喊声,藏县令先是一愣,心里想:“闹了半天症结在此!”
他很明白李老西和高聚齐的为人,这两个色鬼!可是,他不能向着戏班子,因为戏班子不会给他任何好处,而这两个色鬼得逞了,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办案的老爷首先想到的不是案件的事实,而是自己从此案中能得到多少利益。
“啪!”藏县令把惊堂木一拍喝道:“何人在此大声喧哗?”
一位灰头土脸的男子跪在堂前自我介绍到:“草民是戏班子的伙夫,草民亲眼看见李老爷的家丁抢走了我们的两位女主角,后来又被高老爷的家丁抢走了。”
“大胆刁民!”虽然藏县令心知肚明这件事是这两个色鬼干的,但他不可能为一个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利益的戏班子说话。在这个地方,天老大他老二,是非曲直是他说了算的。
只见他大喊一声把惊堂木一拍:“你们的女主角一会儿说是被李家抢走了,一会儿又说被高家抢走了,一派胡言语无伦次扰乱公堂,按律应打50大板,本县念你们是外乡人免了你的板子。”
藏县令说完,冲着衙役们喊道:“来人!”
“在!”众衙役应道。
“把这些刁民轰出本县,本县不想再见到这些刁蛮的戏子!”他这么做是在暗地里帮助两位色鬼。
衙役们一哄而上前去驱赶戏班子的人。
紫云对吕绸使了一个眼色,吕绸马上挡在这些人的面前大喊一声:“住手!”
几个衙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住了,愣在原地不敢动。
藏县令一看是个外乡人,喝道:“大胆!谁在扰乱公堂?”
“谁在扰乱公堂?”吕绸上前揪住藏县令的前胸将他提起来吼道:“老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他娘的是一县之主就是这样断案的吗?戏班子的两位女主角刚才还在这里,转眼就没了,你不但不派衙役去寻找,还要把戏班子的人赶出县城,你他娘的到底在帮谁?”
高聚齐见吕绸揭了县令的短马上对手下说:“弄死他!”
高聚齐的几个家丁立刻冲向吕绸挥刀就往死里砍,吕绸虽然是赤手空拳却凭借练就的武功三拳两脚就把这伙家丁打翻在地。
李老西见这个外乡人如此厉害,对手下说:“你们全上,把他乱刀砍死!”
而就在此时此刻祁管家带着一队骑兵已经赶了过来,刚刚下马来到戏院的大门口,紫云朝他挥了挥手,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兵冲了进来,将那些家丁和衙役团团围住。
还没等高聚齐和李老西反应过来,陈回光已经跳到戏台上大喊一声:“镇国大将军微服私访在此,谁敢造次?!”
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官兵弄懵了,全愣在原地不敢乱动,只听陈回光又大喊一声:“镇国大将军在此,还不放下你们的兵器!想造反吗?”
这些家丁都是乌合之众哪里见过镇国大将军?也不知道镇国大将军是多大的官,看到那么多官军冲了进来都吓坏了,只好放下手中的武器。
藏县令知道镇国大将军有生杀大权在握立刻吓尿了裤子,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两个色鬼见藏县令吓成这样,也跟着跪下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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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紫云登上正堂,把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回镇国大将军的话,”藏县令低着头回道,“下官藏慧正在审问一桩草民械斗案,不知镇国大将军莅临本县,请镇国大将军恕罪。”
“你不知本帅来到此地,何罪之有?你的案子审理完了吗?”
“回镇国大将军的话,几个刁民闹事已经结案,下官将刁民轰出本县。”
“这是怎么回事呀?”紫云指着还被五花大绑的曹猛问道。
“回镇国大将军的话,这个刁民竟敢殴打无辜的观众,被下官拿下还没有来得及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