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见他们进来时喜形于色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办得很顺利。
“回镇国大将军的话,”祁管家回答道,“双方都非常满意。不仅如此,被告王善堂不但归还了王老六的地契、赔偿给他三千两银子,还请我们50名骑兵到他家吃酒。”
“你们吃完了?”
“没有。我估计王善堂有啥事求我们帮他办,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人家有事相求就不好拒绝了。所以我们两个找了一个借口回来了,士兵们还在吃着、喝着。”
“报——”
大家正说着话,传令兵来报。
“讲!”
“报大将军,有一群人抬着食盒和酒来到大帐前。”
“哼哼,看来你们俩是躲不过喽,请他们进来吧!”
“请他们进来!”
传令兵的话音刚落,只见王善堂的心腹迅速进到大帐内,跪在紫云等将领面前说道:“各位大将军,我们老爷知道将军们都没吃饭,特送来食盒和酒,请大将军笑纳!”
“嗯,起来吧。把食盒和酒都抬进来吧!”
来人把食盒里的美味佳肴摆满了紫云的大条案,几坛杜康酒摆在一旁。
“请将军们慢用,我们回去交差了。”
“你回去对你们老爷转达我们的谢意,这酒和菜我们收下了啦!”
等送餐的人一走,紫云对众将领说:“这个王善堂很会办事,祁管家预料得不错,他一定有大事求我们。先不管这些,把酒斟满!”
“这满桌的菜很不错嘛,”陈回光看着满桌的美味,感慨地说,“按常理主宾借故离开了席位,主人会很尴尬的。王善堂不但没感到尴尬,还把食盒和酒送了过来,真的是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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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吕绸抓了一个鸡脖子咬了一大口,边嚼边说,“这个家伙此举是一举两得。”
紫云看了吕绸一眼说:“你说具体点儿。”
“回镇国大将军的话,”吕绸放下手中的鸡脖子说道,“以在下之见,这个王善堂巴结祁管家不是最终目的,他的最终目的是想巴结镇国大将军。”
“我也是这么想的。”陈回光插话道。
“他早已探清我们有几位将领,”吕绸接着说,“他的这些食盒和酒不单单是给祁管家和曹猛的,而是给我们这几个人的。这样,他既让祁管家和曹猛吃饱喝好,也照顾了我们。不信就看他的下一步行动。”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他能主动退还王老六的地契,并给三千两银子的赔偿,说明这个人还没有坏到不可救药。”
陈回光认为他比陈守福、杨孝忠好多了。
“我估计这个王善堂干得坏事不太多,也没有把事干绝不给自己留后路,才敢同我们接近。”
祁管家对这些人了解得入木三分,看得很透。
“王家的菜做得不错,我们借祁管家的酒干一个!”
紫云举起酒杯,她对祁管家办的这个差事非常满意。
“干!”
“报——”
传令兵送来一封书信,说是王善堂派人送来的。
紫云打开一看,笑了:“你们猜,王善堂明天要做什么?”
几位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表示猜不到。大家都放下手中的筷子等着紫云说答案。
“我们原定在老王庄修整三天,估计三天后我们离不开老王庄。”紫云说到这儿把手中的书信摆在桌子上,接着说:“王善堂派人送来的是邀请我们到他家赴宴的请柬。你们说去还是不去呢?”
“回镇国大将军的话,”祁管家说,“王善堂这是典型的鸿门宴,俗话说无利不起早,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请我们吃酒,肯定有事求助于我们,我们给不给他办呢?”
陈回光也说:“最好别去,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人家有求于我们,能帮他把事办了还好,如果办不了呢?”
“曹猛,你说说看。” 紫云问曹猛。
“回镇国大将军的话,”曹猛说,“在下以为去比不去好。一个乡绅请我们赴宴,我们不去显得我们没有大将风度。如果王善堂有事情求助于我们,能办就帮他办;不能办就对他说清楚不能办的原因。”
“嗯,曹猛说得好。我们从边关到中原啥阵势没见过?什么样的难关没闯过?明天我们都换上戎装去赴宴,痛痛快快大吃大喝一顿。如果他真的有事求助于我们,本帅斟酌着办。你们就不用想那么多了,喝酒!”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