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心里有气,又大半年没碰她了,弄起来又疯又不要命。
燕宁的身体特殊,不怕折腾,可她力气不能恢复,这么一天,她浑身力气被抽光抽尽,是一点儿都动不了了。
齐横元劳累了一天,也累,但他得到了畅快,身心满足,他抱起燕宁,用内力往外面喊话,很快李妈妈就来了。
齐横元说:“烧桶热水进来。”
李妈妈已经烧好了,赶紧拎木桶,再加热水。
弄好,齐横元抱着燕宁去净房洗浴。
坐在热热的浴桶里,燕宁浑身舒展开,嘴里也发出舒服的声音。
齐横元低头,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亲。
燕宁睁开眼看着他。
齐横元也看着她:“你跟朕说说,你的夫君,何时死的?”
燕宁立马拿手捂住他的嘴。
齐横元心里高兴,却故意板着脸:“怎么?不允许朕说?那你自称寡妇的时候就没想过,你在咒朕死?”
燕宁又捂他的唇,不允许他说死这个字。
齐横元哼道:“现在知道忌讳了?你称寡妇的时候就没想过忌讳?”
燕宁声音沙哑道:“我是不想惹来麻烦。”
一个单身的女子出门在外,很容易遭来不好的艳遇,但惹寡妇,别人想靠近她,就会有顾忌。
她还故意挑了一个凶宅,那样就更加没人敢靠近她了。
她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齐横元听。
齐横元听心里好受了一些,又想着,她是爱他的,不然不会阻止别的男人靠近,还任由这样的欺负她。
想到这里,齐横元唇角勾起一丝笑。
他将她拢在怀里,又亲了亲。
浴桶里的水脏了,又换了一桶热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