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委委屈屈地望着樊离说:“夫君~他又欺负我……”
“连那个人是我都想不起来,我都记住他了!”
南弦:“……”
得,他又欺负人了。
他觉得他就应该消失在这。
事实上南弦也确实这么做了,拿起桌边放着没喝完的酒就迅速闪人了。
见南弦走了,樊离这才笑着说:“阿遇的变化确实有些大。”
江遇歪着头说:“那我变回去?”
樊离扣住江遇的手牵着人往回走,目视着前方,语气却很认真地说着:“阿遇喜欢如何便如何。”
江遇无声笑着弯起了唇,他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回答,而且一个字也不会多问。
南弦拿着酒离开之后就又下山去了,因为他暂时不太想看到那两个人。
一个瞎说一个瞎信。
但是这一下山吧……就看到了他更不想看到的人,倒不是他烦这个人,是他找他的目的,让他不太想看到他。
于是南弦仰头闷了一口酒掉头就走。
“殿下?!”秋峦看着不远处越来越熟悉的身影喊出了声。
南弦稍微加快了步子,但听到秋峦离自己越来越近,便头也没回的将手里的酒壶往后面的秋峦扔了过去,运起轻功就上了屋檐。
秋峦接住酒壶便也跟着运起轻功上屋檐追了过去。
秋峦追着人,一边说:“殿下!你就跟我回去吧。”
“要回你自己回。”
见秋峦穷追不舍,南弦就又加快了一些速度,等把人甩掉之后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