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撇了撇嘴，说：“昨天季小姐回国来找你了，跑公司来闹了一场。”

准确来说是跟他闹了一场，因为能直接跟奚清羡联系到的只有他，然而他联系了一个下午都没联系到，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季小姐给哄走的！

奚清羡眸光一暗，很快脸上又重新挂起了那抹标准性的微笑，轻轻说：“让她闹不就好了？小孩子而已。”

助理毫无察觉，面无表情地开口：“可是她闹的是我。”

“而且她都24了！哪里还是小孩子……”助理不禁小声吐槽了起来。

“白辞，你应该知道的，这四年我是把你当朋友的，所以……”

奚清羡微微笑着，后面没说的话白辞用鼻孔想都能想得出来是什么。

他有时候其实是有感觉奚总是把他当朋友的，但是他有时候又不觉得。

因为奚总的笑都是礼貌性的，又跟商人脸上一直带着的那种笑又是不一样的，他笑只是因为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形象还有性格……他应该笑。

只有他一个人在旁边的时候，奚总有时候脸上就不会再挂着笑，但原本的疏离感变成了冷淡，但是他觉得好像那也不是奚总最真实的样子。

所以……他们之间能算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