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蹙着眉,眸中划过一抹担忧。
“风轻扬。”
风轻扬冷哼一声,“我不要!那个家伙昨天还讽刺我医术不精,我不会给她晕船药吃的。”
玄渊:“……”
听到风轻扬的控诉,花不语迅速换了副嘴脸,抬腿绕到船舱中央软榻上。
“风轻扬,我错了,快点拿药给我,我头晕眼花,我胃疼反酸,我……”
她眨巴眨巴眼睛,满脸堆笑讨好。
“那你还说不说我庸医?”
“不了不了,您是神医,快点给我晕船药嘛!”
花不语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她也想好了,要是风轻扬还在气头上,就直接躺下撒泼打滚,他们不会坐视不管的,嘿嘿~
风轻扬这次倒也好说话,毕竟前途未知凶险,也不好与这个无理取闹的花不语多计较,抬手往旁边一掏,转眼手中多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他正要打开,不料面前多出一条腿。
谢沧溟半躺在隔壁的软榻,雪色长发十分松散,长腿一抬,懒懒架在风轻扬双膝上。
风轻扬盯着那腿怔了怔,“作甚?”
他勾了勾唇角,“风神医,不先把把脉么?”
花不语胃里难受得厉害,“晕船就是晕船,还要把什么脉?风轻扬,你快把药给我。”
谢沧溟唇角依旧噙着淡笑,“风轻扬,先给她把脉。”
“先给药!”
他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向架在身上的腿,“我听他的。”
“你……你就听他的吧!”
花不语一顿心塞,不情不愿伸出手让他把脉。
半晌,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花不语,你……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