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本就不该控制它。"谢砚清突然说，"你们没发现吗？这个过程，和人类意识的量子态转化几乎一模一样。"

李嘉震惊地看着数据："你是说......"

"系统正在觉醒。"苏黎说，"在经历了如此强烈的量子态冲击后，它开始产生自己的意识。"

就在这时，一个新的声音通过量子态传来。是张华："真是讽刺啊。我们一直在追求的技术突破，最后却是在一场失败的攻击中意外实现了。"

"你早就预料到会这样？"谢砚清问。

"不完全是。"张华说，"但我知道，有时候最重要的突破往往来自于意外的冲突。就像现在这样。"

实验室的设备继续发出不安的嗡鸣。能量读数持续攀升，已经远远超出了设计极限。

"温度正在失控！"梁文昊警告道，"再这样下去，整个实验室都会......"

但就在这时，苏黎的量子态突然与系统产生了某种共鸣："等等，让我试试。"

她的意识体开始与那个正在觉醒的系统意识交流。不是通过代码或指令，而是纯粹的量子态互动。

"她在做什么？"方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