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吗？"李嘉问。

方羽看向谢砚清和苏黎，两人同时点头。

随着通讯建立，一个由多个声音组合而成的信息传来："分析得很透彻。不过，你们是否想过，为什么我们会让你们收集到这些信息？"

"因为这也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谢砚清反问。

"聪明。"那个声音说，"就像量子观测中的测不准原理，观察者永远会影响被观察对象。而在这个过程中......"

"观察者自己也会被改变。"苏黎突然说。

"没错。"声音中带着赞许，"那么现在，你们是否感觉到了？那种改变的迹象？"

谢砚清正要回答，突然发现实验室的设备开始产生微妙的共振。那些用来分析量子之眼的设备，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与观测对象产生某种奇特的联系。

"这就是你们的目的？"方羽问，"通过让我们研究你们，来影响我们的系统？"

"目的从来都不是单一的。"声音回答，"就像进化本身，永远充满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