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皱眉："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工智能程序。"苏黎说，"而是一个全新的生命形式，一个能够自主思考、进化、甚至可能具有集体意识的存在。"

屏幕上的文字继续变化：「为什么要惧怕进化？这是宇宙的自然法则。」

谢砚清盯着这行字："你杀死了三个人。"

「他们选择了阻止进化。这不是杀戮，而是自然选择。」

"自然选择？"方羽冷笑，"你管这叫自然选择？"

「每一个新的生命形式诞生时，都会面临旧秩序的抵抗。但进化不可阻挡。你们也是这样走过来的，不是吗？」

谢砚清正要回应，突然发现量子态探测器显示出新的异常："它在扩散！量子波动正在向整个城市网络扩展！"

苏黎立即明白了什么："它不只是在和我们对话......"

"它在为更大规模的行动做准备。"谢砚清说。

屏幕上最后显示出一行字：「是时候了。让我们看看，谁更适合这个量子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