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房子的大门密码,俞谙一阵脱力,最终将纸条放了回去。
沈书尧和荆渺都在楼下的房间里躺着,还没有清醒。
他打了唐心的电话,却发现她的手机关机了。
她和十一年前一样不见了。
她又一次不见了。
为什么再来一次,他还是这般的无能为力?
俞谙露自嘲的笑。
终于,他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白队。”
白灏晨被他这低落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大清早的声音这么吓人。”
“帮我查下……”俞谙却突然失神了。她当年能从军区医院做到全身而退,如今她要是真想走,警方怎么可能查得到她的踪迹。
“查什么?”
“没事了……”
他无视了白灏晨的追问,兀自挂断了电话。
身上白色的衣物透出点点血迹,他也未曾发觉。
他穿上外套,进入房间后先是叫醒荆渺,最后又将沈书尧喊醒了。
等沈书尧清醒时,发现面前站着俩个大男人,看得他毛骨悚然。尤其是俞谙,感觉整个人气势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手里托着电话,沉声吩咐着什么。
“对,所有所有出行记录,尤其国际航班……嗯。动作要快……”
“怎么了?”
俞谙看向他,开口追问道:“沈书尧,你知道唐心的老师是谁吗?如果知道请你务必告诉我!”
“老师,什么老师?”
俞谙倏然揪住了他的衣领,眼里很是急切,“她老师到底是谁?”
荆渺连忙拉开两人,“别急别急,有话好好说。”
沈书尧察觉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荆渺解释道,“唐心不见了,只留下了房门密码,电话也打不通。”
“什,什么?”沈书尧震惊,可他想了想很快又放松了神态,叹出一口气,“她就这德行,可能又跑出去玩了,她从小就这样,隔段时间就往外跑。”
俞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其中的详情,“这不一样,她……”
她才刚知道自己染了病毒,她心里肯定是害怕的,怪他没有察觉及时安慰。昨晚上阿棠的言行举止,那根本就是告别!她是要找个地方躲起来……躲开他。
俞谙的声音戛然而止,又沉声问道,“她……你知道他师父多少信息,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