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说,“我说过没有人可以把你的尊严踩在脚下,我觉得这是沈芮应得的,她不值得可怜。”
“做得不错,”容琳咬了下嘴唇,“你个坏男人,你将来不会用各种手段对付我吧?”
盛谨言被容琳调侃地笑了起来,而后他伸出手掐了下容琳的小脸,“对你的各种手段,我只在床上用。”
容琳打掉盛谨言的手,“讨厌,你接着说另一波人是怎么回事儿!”
盛谨言轻声咳了咳,“呃,其实就是计中计。白芷蓉想用沈芮干扰视听,用她二哥白烨的人演出苦肉计给我看。只是,沈芮不傻,她根本没按白芷蓉的计划来。”
“至于白烨他讨厌同父异母的白芷蓉,他将计就计,一箭双雕,”盛谨言笑着说,“白烨想要白芷蓉的命,也没打算放过我。”
容琳看向盛谨言,“白烨是不是知道他码头工厂的事了?”
盛谨言点头,“对,这个世界上有脑子的人很多。而且,我的敌人又不止一个。”
容琳咬了下嘴唇,不解地看向盛谨言,“刘思给白烨下套这事,白烨怎么会知道?”
盛谨言伸手捏了捏容琳的脖颈,“容容,你不用想那么多,这些事交给我处理,你就负责赚钱,享受我给你的爱就行了。”
“我怕这样下去,智商直线下降,”容琳仔细想了一下这事儿,“难道是方莉推断出来的?”看书溂
她又摇头,“方莉是那种得到小便宜就什么都好的人,她不会有那么多心思。”
容琳想到一人,她看向盛谨言,“难道是我们总经理汪琪?”
盛谨言点头,“哎,你这脑子再分给我点,我就是本世纪的爱因斯坦。”
汪琪做了这么多年的投资经理,自然深谙这里的门道,她为了打击容琳,打击容琳背后的盛谨言,她才棋行险招。
容琳又问,“可是阿言,你又是怎么见招拆招的?你怎么会知道这里面所有的事?”
盛谨言桃花眼挑得恣意,“用对人,给足钱而已。”
话说到这,容琳没再问,显然盛谨言花了更多钱去收买被收买的那些人,自然消息畅通。
只是,盛谨言也才二十七岁。
人常说“人老精,鬼老灵”,二十七岁的盛谨言是怎样变得如此会算计人心,老谋深算?
想到这,容琳的心被钝器敲打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