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K一脸惊讶。
“就刚才。”
秦双语气平淡。
卡尔南德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秦双,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看来这次的事件,对我们秦先生触动很大啊。”
迈巴赫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秦双依旧闭着眼。
指尖一下一下轻叩着真皮座椅,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
K则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烟雾缭绕间。
他瞥了一眼后视镜里卡尔南德那张没什么变化的脸,忍不住开口。
“我说卡尔南德,你绷着个脸不累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你几百万呢。”
卡尔南德目不斜视,语气依旧波澜不惊:“与你无关。”
K撇撇嘴,转而又看向秦双。
“秦双,还有你,你到底在想什么?从下飞机就一句话不说,跟丢了魂似的。”
秦双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目光中闪过精光:“我在想,是谁想让我死。”
K一愣,随即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你是说,这次的干扰器事件不是意外?”
秦双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车子很快抵达了秦双提前安排好的住所,一栋位于市郊的豪华别墅。
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别墅,几乎是立刻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K呻吟一声,揉着酸痛的肩膀:“这趟旅程可真够折腾的,差点就交代在飞机上了。”
卡尔南德则优雅地起身,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抿一口,才慢悠悠地说。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参加宴会需要请柬的事情了?”
K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卡尔南德放下酒杯,眼神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冷意。
“我得说一下,我家里可没有,我们还得想其他方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