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请便。”
听到秦双阻止了维兰德尔把自己带走，瑞琳悄悄地松了口气。
她虽然嘴上强硬，但心里还是害怕的。
塔林的酷刑，她可是从小听到大的。
只要不用那些酷刑，她觉得自己还是能扛过去的。
秦双将瑞琳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女人，还真是天真得可以。
“既然你说不出来。”
秦双淡淡地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那不如，听听我的猜测。”
瑞琳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双。
“什么？”
“我猜，你背后的人，应该是程梦医师吧？”
秦双没有理会瑞琳的震惊，自顾自地说道。
听到“程梦”两个字，瑞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她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依旧一言不发，只是眼神闪烁，不敢与秦双对视。
“没事，你不承认也没关系。”
秦双轻笑一声，“我之前说过，艾斯王子所服用的药材被人动了手脚，这件事是真的。”
秦双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程梦医师之前开的药方，也确实是对症的。只可惜……”
“熬药的时候，里面的药材被人换了。”
“什么？！”
这次，就连维兰德尔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秦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维兰德尔猛地站起身，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换掉了艾斯的药？”
“没错。”
秦双点了点头。
“而且，我还知道是谁换的。”
“那就是你，瑞琳。”
他轻描淡写地吐出这个名字。
“你胡说！你在污蔑我！”
瑞琳几乎是尖叫着反驳，她原本白皙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