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自嘲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纸，轻轻置于桌面。

"闻说贵公司近况不佳，一场夫妻，权当我最后的馈赠吧。"

纸上赫然显现四字：帝心琉璃月！

"美容秘方？"

"网络抄袭而来？"女秘书的冷笑中满是不屑："五年前，公司初创，无业务无望，你送焦总一条破项链！幸得医仙集团援手，一笔大单拯救了公司。"

"三年前，转型之困，你又送一块破玉佩，说是什么祈福所得！最后还不是靠焦总的才华，直播一战成名，方解困局！"

"你现在还认为那些玩意儿有用？你有送给过焦总一样像样的东西吗？"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寂静。

秦双看向焦梦瑶："你也是这么想？"

焦梦瑶从包中逐一拿出那些年秦双赠送的项链、青铜令牌及各式小物件，一一置于桌面上："这些，还给你吧。"

望着这一桌零散的记忆，秦双的眼神满是疲惫与失望："既如此，我放手，愿你前程繁花似锦！"

秦双挥毫泼墨，离婚协议上留下了他的决绝签名，随后转身离去。

"谢谢。"焦梦瑶淡淡回应，与秘书一同离去。

停车场内，白色保时捷映入眼帘。

车内，母亲焦彩云与弟弟焦山满含期待地询问："怎么样，离了？"

"嗯。"焦梦瑶递上离婚协议。

"太好了！终于甩掉那个累赘了。"焦彩云欢呼雀跃。

焦山欣喜若狂，忙不迭掏出手机："这就告诉孙少爷，让他择日上门提亲！"

焦梦瑶望着窗外，内心的愉悦并未如预期般到来，这一切，真是她所愿？

"不对！"焦彩云审视协议，面色一沉："为何旧房子归他，还要给五百万？！"

"妈，那房子本就属于他，况且只是一栋旧屋……"焦梦瑶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