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真气法相出现在他背后，紫气汇聚，玄黄缭绕，龙影绕体，无尽的皇道氤氲出现，将真气法相托了起来。

似是在腾云驾雾一般。

人皇法相？

看着虚空中出现的无上法相，皇道威压扩散出去，飞来箭矢停了下来，无法再有寸近。

在天西来的注视下，箭矢渐渐开始气化，在皇道威压下化为虚无，他声音微颤着，说道：“人皇法相。”

“上苍之子？”

他终于明白了，先前顾长安说的那句话，我若是出手，你没有任何机会。

天下人皇，千古无二。

且身系天下苍生，可以把无尽的人族信仰之力据为己有，天西来神情黯然，喃喃自语说道：“我不如他。”

直到这一刻。

他心里很清楚，从自己出现到现在......顾长安并未动杀心，否则他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虽然二人皆是陆地神仙，可惜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就像无法逾越的沟壑。

顾长安不想杀他，才有了这场大战。

天西来内敛气息，真气和法相消失，移步来到顾长安面前，躬身一揖说道：“我输了。”

这就认输了？

顾长安有些意外。

天西来又道：“多谢夏帝不杀之恩，我们就此别过。”

认输了，就无法拿到长生草。

他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想尽快离开大明宫。

“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留在大明宫。”

“夏帝何意？”天西来疑惑。

顾长安笑道：“这还不够明显？朕向你抛出橄榄枝，有没有兴趣留在大夏帝国。”

天西来摆了摆手，说道：“夏帝的好意，本座心领了， 只是我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想失去自由。”

顾长安没有强求，抬手一挥，一道卷轴从大明宫藏书楼内飞了出来，落在天西来面前，“这本厚土无疆，与你的九峰镇世互补，留在身边修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