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识破心思的女孩垂首咬唇,躲避开他的视线。
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像个抢夺糖果的小孩,急于地想要占有什么,没有分寸。
明明说分开是她,说要并肩作战是她,可到最后,最不安的更是她。
那股不安在她看不见他的每一刻,肆意丛生。
男人修长的手指游走到她的后背,轻轻捏住那颗挂在拉链那处的小珍珠,摩挲了几分后就往下带。
倏然,身前的领口被舒展开,女孩猝不及防地眨了下水眸,直接撞入他灼热的乌眸中。
男人腕骨处的表带冰凉,轻刮在肌肤上,阁得她娇躯一颤。
喉音撕磨沙哑,震响在她的耳膜内,“小艾,我想要。”
不待女孩一秒钟的回应,他细细密密的吻已落到她的羞红欲滴的耳根处,再慢慢游弋至脸侧,肩线,厮磨进她敞开的领口里。
女孩情不自禁地揪着他的衣襟,轻飘飘哼了声,听得他血脉膨胀。
......
他们扮演着“分开”的戏码,约见的地点比较偏僻。
避开租住地点,避开市区,避开有能隐藏席廉眼线的地方。
一处废旧的停车场内,只有那辆黑色的宾利欧路。
外面寂静如斯,车内热火滚烫。
缠绵的喘息声在碰撞,跌宕起伏。
女孩不由被托高身子,沉沉浮浮,如一叶扁舟。
失控过程中,她涨红颤抖的手臂撑在男人身靠的椅背处,垂落的乌发散落,遮住动情的身躯。
“阿铮哥哥,宝宝,你慢...慢....”
女孩的声音太娇了,像一把放纵失衡的钩子,直敲硬砸地把席铮体内所有的欲望全体勾起。
他想过要克制,却无法克制。
玉骨的手指拔弓怒张地扣在女孩潮湿的腰间,脸颊深埋时,低喘着喉音细细安抚:“宝宝对不起,爸爸太想妈妈了,太想爱妈妈了。”
每回他自称爸爸时,邹晴的心脏都会止不住地漏掉好几拍。
这个称呼放在他身上,太美好了。
一度沉沦,两人都忘了时间。
林惠打电话过来,“阿铮,冰儿这一醒见不到你人,又哭着闹了起来。”
席铮手臂搭在额头上,怀里是刚睡醒的邹晴。
他眉目厌厌,只是轻轻嗯了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