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闪躲逃脱,席铮触碰她唇的动作就越猛。
就在席铮入侵,卷着她舌尖缠绵那一刻,邹晴发恨咬伤他。
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席铮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动作,反而越吻越深情……
安静的病房里,只剩两人低喘的呼吸声缠绕一起,暧昧的回荡在彼此耳间时,邹晴才慢慢消停下来。
席铮抵着她的鼻子,乌沉的眸子浮出柔光,邹晴有点晃神。
“别闹了,咬死我,谁帮你找骨髓源。”
他低哑的磁音好听到飞起,是一听就难忘的那种,尤其是被吻过的嗓子。
“你说真的?”
邹晴纤长的睫毛轻颤,在他的眼眸里,忽闪忽闪的像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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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磨过的唇珠微涨,晶莹剔透的,真的要了他的命。
“那你要不要乖,以后只听我的话?”
席铮的话语过于柔情暧昧,让邹晴心跳变得格外急促。
但细听,他的舌头受伤了,说话有点含糊,是她的杰作。
邹晴缩了缩脖子同他拉出距离,声线糯软地问:“你痛不痛啊?”
刚才那一口,邹晴真的带着和他拼了的信念。
听言,席铮轻哼地张了张嘴,把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
真的,好大一个肿起的口子。
邹晴紧张,“你去看下医生。”
席铮从她身上起来,低头整理了下身上扯皱的衣物。
一本正经地说:“医生问起原因怎么说,被只倔猫咬的?”
他漫不经心地朝她挑着眉,邹晴小脸又热又烫。
..........
而另一边的席家,一团乱。
自席铮当着席廉的面,吻向邹晴的那一刻,席廉那头沉睡的野兽就苏醒了。
他紧捏着高尔夫球杆,一棍一挥,大厅内的古董瓷器,接连砰砰砰地砸到地方,发出刺耳的破裂声。
席老太忙从念佛的房间里出来,低眸望向楼下发泄的席廉,惊慌地喊着:“廉儿,你这是怎么了?”
席母在听见响声后,也披上外套从房间里出来。
下到大厅内,就对上席廉那双猩红发狠的眸子,“阿廉,你这是在做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那个野种带回来。”
席廉绷紧那一根根泛白的指骨,举着球杆对准席母痛心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