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深吸一口,然后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随手弹了弹烟灰,说道:“两位哥哥,不是我跟你们吹......”
接着,白想就向陆寻和陈大妞讲述自己在异国他乡的生活经历。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孩子,在这冰天雪地的环境中,身边没有一个家人。
每天除了上学,也就只有靠酒精才能维持与朋友的关系。
尤其是最近半年,问题越来越严重。
夜深人静时的空虚,就像蚂蚁一样攀上他的身体,噬咬他的肌骨。
外界的灯红酒绿配上糟糕透顶的天气,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
情到深处自然浓,酒到深处难自控。
陆寻很能理解白想的心情,他曾经也这般颓废过,甚至比对方更极端,整日都将自己关在房间之中,拒绝与外界接触。
不过好在他看到了希望,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陆寻望着白想酒后迷离的眼神,语重心长的说道:“白想,其实人生是在不断变化的。就像一块橡皮泥,你想把它捏成什么样子,全靠你自己的想法!”
曾经的陆寻是天之骄子,整个神州的年轻一辈都难以望其项背,那时候的他原以为自己的道路已经止步于此。
如今的他有了更远大的目标,从天守者的最底层做起,向上一步步攀爬,为的就是清扫欲兽。
一阵寒风袭来,透过大开的窗子,钻进白想的皮肤,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他是说了很多生活经历,但关于颓废大多是最近半年才发生的,可到底因为什么,却没有说,像是有什么顾虑。
灌下满满一shot 伏特加,白想说道:“陆大哥,你说话可真有学问。我也想走出自己的人生,可就是.....算了。陆大哥,我还没问呢,你们来多市是干什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