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这事过后,司徒杰就一个下场,那就是去赤柱养老,对你没威胁!”
“在阿信和司徒杰之间选一个对手,你选谁?”
总督察表情阴晴不定,沉思良久,这才艰难的说道:“还是司徒杰吧!毕竟得罪了他,还能有个赤柱待着!”
文叔安抚道:“一定没问题的,以后退休了,还可以去红信做个安保顾问,拿一份丰厚的薪水,比做差佬来钱快!”
警队的问题处理完,文叔找到了可乐的家人,在他们面前放着两份文件。
一份红信集团的雇佣合同,一份铜锣湾商铺转让合同。
文叔对可乐的父亲说道:“你儿子是做什么出的事,我想你大概知道一些,话不多说,你怎么选?”
可乐的父亲把两份文件都拿在了手里,看了好一会儿,放下了商铺合同。
“我选这个。”
文叔笑了一下,把商铺合同也推了过去。
“两份都是你们的,只需要你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有没有问题?”
“没有!”
“那就好,东西收了,事情没做好,利息很高,你们家应该付不起!”
到了开庭日,面对主审法官的询问,霍兆堂全然没有任何感激之情,一心只想置身事外。
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让霍氏银行的信誉受到损伤。
语气平静的说道:“警察执行任务,出现点意外这是合理的,但是打死人真没必要啊!”
邱刚敖和他的组员在围栏里显得异常平静,没有说任何反驳的话。
表现很像破罐子破摔,但表情又有些不同。
面对主审法官的询问,原本信誓旦旦要保他们的高级警司司徒杰,更是把责任推到了几人身上。
现场就剩下最重要的人证张崇邦没有发言。
主审法官手里拿着口供,开口问道:“你只要回答我,有没有见到被告打何伟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