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模样像要即将为所有人背负的大英雄一样,那股悲凉的气氛在众人之间流转,似乎下一刻就是离别。
谁也不敢现在动手,谁也不想做去处决的那个刽子手,大家都默契的相互不对视,也不去出决策,就连话也没有。
仿佛安静了下来,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似乎刚刚那般咄咄逼人的都是幻境。只是恍惚间的想象罢了,他们依旧是那样兄友弟亲,却带着疏离的兄弟团伙们,他们依旧好像还是一体的存在。
谁又都知道,心里无不时刻的提醒着自己,他们在此刻已经没有回头之路。他在他们迈出要逼死徐天的步子时,就已经决定了,后面再无任何回首的地方。
徐天要是自己能够东山再起时,曾经要要自己的命,要将自己献祭出去,换一条生路的人,不可能在活着在他面前站着。
必须有人去,也必须有人出头。但谁又不想当这个出头的人,谁也不想当这个被记恨的最深的人。
毕竟徐天虽说对仇人和敌人心狠手辣,完全不留任何活着的机会,可他对兄弟却没有话说,一切他有的他都会给兄弟。兄弟的命就是他的命,他真正的做到了,兄弟如他一样,只要是被他认可的兄弟就是真恶可以能获得他最好的帮助。
这些能够活下来的人里,有很多受过他帮助的人,他们现在虽不说什么,可谁知道出去之后,会不会因此事而记恨?
虽说他们一起合伙逼迫,那都是无奈之举,可又是谁做了第一个动刀的人,那必定是众矢之的。
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反倒是那仅剩的唯一一个微不可能,最渺小的存在。只有那个方法才能够将他们的嫌疑摆脱,又能够让他们心里的负担减少一些,愧疚更少。
这些前来逼迫的人里,许多都是后面才进来的,可能跟了徐天也不过一两年,他们对徐天的了解和认识都只在浅浅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