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
这个声音虽然离二楼很近,却不像是二楼发出的声音,而是有东西撞到二楼墙壁的声音。
江宁泊反应极快,迅速上楼,一拧把手,包厢又被锁了。
撞击三次没打开门,江宁泊故技重施,直接上脚。
“砰!”
这一脚用了全力,却没有如上次一般踹开包厢,此时,江宁泊注意到隔壁的包厢还开着门,果断换了策略。
他进入第一间包厢,避开地上的血迹来到窗边,打开窗户探头,看向隔壁。
只见隔壁窗户大敞, 江宁泊一眼望去,瞧见一条由西服和撕裂的西服裤打结制作的简易麻绳正在距地面一米处晃荡,而一个双手被绑的人,正趴在地上,生死不明。
“满满!”
江宁泊神经紧绷,来不及多想,立刻跑出饭店,几乎是踉跄着去确认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
汗珠从江宁泊的额间滚落,他颤着手,掰过对方身体,看清面容后瞬间愣住,不自觉握紧了手指……是吴文。
缓过神后,江宁泊才注意到脚下传来的异物感,他站起身,挪开脚,看向地上被用空的镇静剂,摸着后脑勺舔了舔唇,无意识的在原地转了一圈。
还未挂断的电话里传来江宁舟的声音: “哥说了,事后他会自己回老宅……泊哥,你抓不住的,别浪费人力了。”
江宁泊没回应江宁舟,他的眼神四处搜寻,脑中不停思索最佳方案。
开包厢加上查看吴文的情况,已经浪费了两分钟,凭满满的脑子,除非知道他走了哪条路并在此刻立即开车追出去,否则今晚能把人带回老宅的几率很小。
江宁泊只得先解决眼前的事,他将吴文手上的皮带解开,这才发现皮带只有一半,断裂处是在烧焦后强行扯开的。
怪不得江野要打火机,怪不得第二间包厢打不开……
江宁泊给吴文简单检查了身体状况,发现他除了脸上有些擦伤,没有其他明显的外伤,只是手腕的勒痕极重,极有可能脱臼了。
江宁泊站起身,晃了晃墙外的排水管,猜测江野吊着吴文的手腕将人送了下来转移自己视线拖延时间,而他自己是徒手扒着排水管下来的。
想到这,江宁泊脱了外套,罩住只穿着薄衬衫的吴文,又抬头看向几分钟前吩咐吴文破坏的摄像头,迟疑几秒,问道:“满满怎么联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