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兀自开心,看上去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知。
而德妃眼里划过一缕精光,甚至还有种天助我也的巨大惊喜。
这可不是她做了什么,要怪就怪富察氏自己,非要上赶着找死!
不过她却没有冒冒然走上前去,而是对着茹贞说道:“你们年轻人一起先去玩吧,我随后就到。”
她打的就是害了富察氏,嫁祸给钮钴禄氏,最后自己一片清白的如意算盘。
殊不知,茹贞也正有此意。
否则她才不会连月子都没坐完,就迫不及待的向德妃传了消息。
听见德妃这话,茹贞的眸光闪了闪,面上仍旧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笑道:“娘娘和我们站在一起,就像是姐妹。”
“怎么能不算是年轻人了呢?”
说着,她的步子死死钉在地面上,不肯挪动一下。
她当然不肯自己一个人过去了。
否则到时候富察氏出了事,那冤大头岂不是就成了自己?
那她辛辛苦苦做这戏,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
图什么呢?
德妃见茹贞如此没眼色,心情顿时就差了许多。
她也没想过对方是在打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主意。
只觉得钮钴禄氏就是不堪大用。
临到头了,都还能扯后腿。
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眼瞎,看上这么一号人的。
“就你嘴甜。”
虽然听上去在夸人,实际上德妃的脸色出奇的差。
她见实在没办法,只能主动开始向荷花池的方向走去。
不过仍旧催促着茹贞,“你也快快跟上来,没你在身旁服侍啊,我还真是不习惯呢。”
“这,这是妾身的荣幸!”
茹贞连忙伸出手扶住了德妃的胳膊。
两个人就这样看似亲近,实则各自心怀鬼胎的往前走着。
至于其他宫人们,早就被德妃以体恤奴才们为由,给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