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听罢却只觉得满脑袋雾水,根本无从理解。
就以她对钮钴禄格格那浅显的了解,对方可不像是会错过这样一个好机会的人啊?
“算算时间,”念安语气笃定地开口,“也到她再来拜访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通禀声,正是钮钴禄格格来了。
“您真绝了!”
春秋满是赞叹道:“简直就是料事如神啊!”
“哪有这般夸张?”
念安失笑,转而好整以暇道:“请钮钴禄格格进来吧。”
“富察姐姐,妹妹听闻您身体不太舒服,”人还没走近呢,话倒是先传了过来,“可有什么大碍?”
见钮钴禄氏满怀关切的表情,念安嘴角微微含笑,说:“劳你记挂了,一点小问题,没什么大事。”
茹贞隐晦的仔细打量了一番富察氏的脸色,发现对方看上去确实如常,心下不由得一阵失望。
语气却愈发和缓道:“您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
“咱们都是一家子姐妹,彼此互相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她今日一连跑这两趟的目的,就是要和富察氏拉近关系。
是以什么话都能神色如常地说出来。
偏偏念安不肯给她这个面子,脸上的笑意刻意收敛起来,以一副再严肃不过的口吻道:“钮钴禄格格还是不要乱攀关系的好。”
“我家里可就只有我一个女儿,姐姐妹妹什么的,我倒是不曾听长辈们提起过。”
两句话就把茹贞的脸面给扯下来扔在地上踩了。
她的脸色青青白白的,如同打翻了调色盘一般。
很想张口就反击回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又不得不咬牙咽下这口气。
最后只得僵着一张脸,呵呵笑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好在念安也并没有揪着不放,而是主动递了一个台阶出来。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问话也十分直白,“不知道你三番两次来我这荣安院,可是有什么目的?”
哪有一上来就把桌子给掀了的啊?!
富察氏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说话留三分余地啊!
茹贞在心中疯狂吼叫,面上却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道:“妾身收到宫里来人的传话,说是要和您一起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