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向阳直到现在才注意到晨义清手中的文龙玉佩,他认得这是太子的物件,心中不由升起疑惑。
现在酒馆内的情况是血手营的人全部平安无事,而真正惹事的人却全部重伤倒地,而且酒馆内已经全部被砸了个干净。这情形只要地上的人能够忍痛开口反咬一口,那将会对里面血手营的士兵非常不利。
倒不是说太子给晨义清的文龙玉佩无法应用于这种场合,只是有些大材小用了。而且,这事容易引起舆论,万一被有心人编排,太子也得跟着受影响。毕竟在民意面前,皇权有时候也得适当让让边。
晨义清没这么蠢,他当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龙纹玉佩拿出来。背着手又将龙纹玉佩把玩一会儿后便收进袖子里。
那名带队的官员面色逐渐变冷,威胁道:“三位,再不让路可就是妨碍公务了。”
即便是这样说了,晨义清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将目光移开,看向了别处,显然是不把那名官员放在眼里。
由于是东都,又是宗室聚集地,静安的最高官员和一个洲的总督平级。这名官员虽然不是静安衙门的首席,但他好歹也能与郡守平起平坐,哪能白白受这个气?
“来人!进去!”
“是!”身后的两名捕头立刻高声领命,然后就准备推开晨义清闯进酒馆。
两名捕头才对晨义清伸手,大壮立刻拦在晨义清前面,一把将两名捕头的手拍走。
“放肆!竟敢对雪侯无礼!”
能做捕头的人至少也能算得上高手,而东都静安的捕头更是其中的精英,能一巴掌同时拍走他们正欲拿人的手,两名捕头立刻意识到大壮不好惹,更是在听到大壮的话后,立刻面色一变,同时退后一步看向带队的官员。
带队的官员面色一变,随后又立刻摆出一副笑容,拱手对晨义清说道:“不知雪侯到访静安,失礼了。”
带队的官员主动摆出笑脸,晨义清再不开口就有些说不通了。
“好说,不知这位大人尊姓大名?”晨义清也露出笑容,主动询问对方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