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的很不踏实。
铁轨与车轮的摩擦声嘎吱作响,车厢有节奏地晃晃去,自小没怎么出过远门的我,有些失眠了。
突然,有古怪笑声在我的耳畔响起。
就像是六七岁的病娇小女孩的坏笑一般,让我的水龙头忍不住一紧,差点抽刀断水。
可线扫视过这狭小的空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幻听
解决了人问题,就在我刚欲走出去的时候,眼角扫视过一旁的车窗玻璃,突然看到了一个模糊身影。
嘎——
车厢动了一下,待我想去看仔细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是幻吗?
我不知道,可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冲了水,我完手后找到了白娅的床位。
白色被单的被子七八糟一团,一看就知道那家之前休息过。
我没在意,毕竟是火车上嘛,太洁癖的人真的容易死。
铁轨与车轮的摩擦声嘎吱作响,车厢有节奏地来晃去,自小没怎么出过远门的我,有些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