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稳抬眸望了望银白色的天，说：“说了也就那样，日子照常过，不说也不会改变什么……”

阿醺叹了口气，“不说确实日子照常过，可是你不说我永远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是你接了寻事令必须要带我回去的工作关系？还是恩人的关系？又或是情人？”

沈稳闻言，自觉好玩地笑着，随后便转移了话题，“明年你打算去哪，回华州？”

阿醺就知道他会如此，却依旧顺着他说：“先不回去了……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对方沉默。

“子安，其实我不是陈阿醺，我只是叫阿醺，陈阿醺早就死了……”阿醺坦诚道。

“我知道……”沈稳平静地说。

“啊？你知道？”

沈稳将下巴抵在她头上，说“从你重新出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是之前的陈阿醺，确切地说你们变了样子，但是灵魂还是一个人……”

“啊？”阿醺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啊……”

沈稳指了指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都不像，你是你，她是她……”

阿醺鼻子忽地一酸，明明外表让任何人看来都是一样的，他却坚信她们不一样。沈稳也似乎从来没把她当成陈阿醺，而是一直以阿醺来对待。

“哎呦，你这个人除了嘴硬一点，性格不正常之外，还挺好的……”阿醺亲昵地凑过去。

雪渐渐小了起来。

阿醺起身站了起来，抖了抖狐裘上的雪，说：“快中午了，我去做饭去……今日心情好，让你尝尝姐姐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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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便哼着小曲往前院走，正要拐弯时，沈稳突然叫住了她。

“阿醺——”

阿醺顿足，笑眼盈盈地转过身，“怎么了？”

沈稳深情地注视着她，脸上渐渐绽开纯粹的笑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