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师兄,你不会也怕了吧?”
杜澔瞥了眼人群,发现大师兄刘武才也留在原地。
刘武才摇摇头,“没有。
其实我之前杀过不少人。
自从师父把我赶走后,我就按师门规矩,游历大江南北,寻觅各地武师挑战切磋,交流武艺。
路途中没少碰到一些不长眼的,土匪,山贼,乱兵,等等。
但我现在还能活着,而他们却都死了。”
“那你这是....”
“今早我拜会过师父他老人家,他老人家说,我开武馆授徒,他不介意。
不过有机会要尽可能护你周全。”
“哦?这还是他老人家能说出来的话?”
杜澔有些诧异,这能是那傲娇老头能说出来的话?
仿佛是印证杜澔所言,刘武才也是略显尴尬。
“嗯,师父他老人家当然不会这么说,但我能听得出他老人家的意思。
另外,我也不想成为刽子手。
这些年我杀过太多人了,杀性已成,如若不抑制,我怕到时候收不住手。
还是给师弟你身边当个护卫吧。”
闻言杜澔倒也不怀疑,这是大师兄能说出来的话。
但仔细想想,人家倒也没说错。
习武之人的杀性,要么不杀,要么杀起来简直比谁都疯。
只因习武之人,本身就在技巧上远超普通人,而这年头的正统传武门人,练的都是杀人技。
何为杀人技,没有后世任何表演的多余动作,全部都是精良的招数,处处都是奔着要害去的。
什么掏裆,戳眼,打太阳穴,戳喉,这都是常规操作。
就好比他的鹰爪功,真的是奔着掏人血肉,掏人脏腑去的,突出的一个血腥。
也就是大师兄年纪上来了,这要是小年轻,功夫又这么高,杀了几个人后。
就会感觉杀人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容易,简单,内心就会无止境的膨胀。
直至做出更过分之事!
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形意门传人,也是后世被称之为猴形大师的薛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