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被绑架的多,但男童也不少。
如今大家可都信奉着有子嗣传宗接代,不少绝嗣的老爷们,可是心心念求一子。
富商权贵的子女们大多在国内流通,而平民家的子女,被绑了要么是卖去窑子要么是卖给乡下人当媳妇儿子。
还有的就是直接卖给洋人。
眼下,杜澔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眼前的南市分局,估计也囤积着不少富商或者权贵家的案件。
因为短时间追查不出眉目,加上时间过去太久,估计现在都只能烂在案台上。
“老陈,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杜澔随意打了个响指,也不打算藏着掖着。
“既然知道那些人的口音,刚刚我就问了一下我手底下的人,看看蓟县那边进城务工的大多在津门那一块区域活跃。
这种是很好查的,稍稍一查就知道,大致也就分布在河西河东大街区域。
一般都是沾亲带故的拉进城。
主要都是从事苦力行业,有的会写手工艺活,就摆摊卖一些小玩意。
至于为何去火车站,这点就不用我提了吧?
如若那两块区域找不到,大概率坐火车出城了。
火车站打听不出,那就可以去附近的郊外再打听一下。
重点可以在津门和蓟县途中郊外打听,还是找不到,津门这边继续找。
蓟县那边我也可以派一批人过去。
这群人既然干的是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勾当。
可见是极其缺钱的,很可能是惯犯。
直接去当地,找当地的地头蛇,去一些宝局打听打听。
这种人一般是存不住钱的,他们来钱太快。
赚钱还能干啥?
不是玩女人就是玩牌,要不就是抽大烟。”
说到这里,杜澔缓缓吐出一口青烟,手里的香烟也是随手丢弃在地,一脚将其摁灭。
而此时陈警长已经听得有些怔住了,他先是震惊,随后就是仔细回味。
越是回味,他越是感觉杜澔这手段说不上高明,但每一步都想的很仔细。
而且步步考虑的都很周到,基本上是站在这群嫌疑犯的角度在思考问题。
只是自己的人之前怎么没想过这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