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一来,看到这么大的架势就知道事情不简单,生怕殃及池鱼,索性就开始装傻充愣,想要糊弄过去,生怕牵连其中。
只是他却是有些想岔了。
“爷!这位爷!小的是认识那人,不过小的和那人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小的就是做小本买卖的,啥也不知道啊!”
壮硕如屠夫的猪头肉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不断哭诉着。
“啪!~”
这老板刚说完,就被杨二郎狠狠来了个巴掌。
“操!澔爷问啥你说啥,叽叽哇哇的干啥?再有下次剁了你!”
这一通恐吓,对方总算是老实了。
“爷!那人我不知道他叫啥,就是经常来我店里面的常客。
不过就是一两个月最近的常客,前天那事儿后,他就没来过了。
而且他们经常是两三个人一起过来猪头肉就着酒水花生就开始吃吃喝喝了。
我听他们聊天时,知道三个人,分别是叫什么,耗子,虫子,蛇哥。
名字奇奇怪怪的,应该是绰号。”
“他们还聊了什么?比如透露了什么信息,经常去哪儿?口音又是哪里?”
杜澔问的很详细,一旁的陈警长一直是在旁边围观。
闻言,也是诧异的看着杜澔,感觉对方查人,比他们警局还要细致。
乍一面对这么细致的追问,这中年老板也是有些懵。
足足思忖了良久,这才斟酌着道,
“去哪儿小的就是太清楚了,不过听他们的口音,倒是有点像是蓟县那边的。”
“蓟县?你确定?那边不是津门郊外吗?这点细微的口音差别你也能听得出?”一旁的杨大郎皱眉道。
“这位爷,小的就是蓟县那儿的,这点我肯定能听得出的。”中年老板一脸笃定。
“好了,别打岔,继续说!”杜澔摆了摆手。
“呃...还说啥?”
中年老板这会有些坐蜡,说啥?不是说完了吗?
见此,杜澔也是耐着性子,脑子里开始回忆着前世看过的一些刑侦片和一些法治纪录片。
这要是刚重生那会,杜澔肯定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