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似乎有些不对劲,我的病房并没有外面看起来的那么大,这样的话,多出来的那部分极有可能是一个隐藏的房间,监视我的人很可能就在那里!
我望着那面墙,想象得到墙后的人此时也在盯着监视器屏幕里的我。
之后的这些天里,每晚在我睡着的时候都会有人进来收拾房间,送食物进来,无论我怎么坚持都无法保持清醒。
我开始怀疑是食物的问题,尝试着不吃,结果发现我还是会莫名其妙的睡去,与食物无关,我又怀疑了水,验证过后水也没有问题。
在这期间我曾试过与关押我的人进行联系,我每做出一个举动,他们都会给出相应的回应。
比如我用椅子砸窗户,第二天醒来椅子被换成了搬不动的小沙发,同时送来的还有一只手表和记号笔。
我会用这支笔把我要的东西或与外界的对话写在床头的墙壁上,与他们进行交流,他们会选择性的予以回复,我开始怀疑关押我的是秦家的人。
我又要了一把剃须刀,去卫生间照着镜子用剃须刀剃掉头发,发现我的后脑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是接受开颅手术留下的。母亲说过,为了使我恢复生长发育,对我的脑垂体动过手术。
我整天和秦家的人厮混在一起,耳濡目染,对萧伍什这个背了一身血债的大魔头身份本能的抗拒,打心里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此刻亲眼看到疤痕,我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就算我不是好人,但也不是一个坏人吧?我这样想着。
镜子里的我,一脸邋里邋遢的胡茬,我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等我将胡子刮掉之后,突然发现我的脸既熟悉又陌生。
我盯着自己的脸,看到镜子里的那个我居然咧嘴笑了,我后退两步,背一下子抵到了后面的墙上,撞得我生疼,而镜子里的“我”还在笑,似乎那个人根本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