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主播和粉丝相处得很好，但恶魔和天使没一个好东西。

和他们交流互动，跟喂狗了一样。

毕竟人类在他们眼中本质上就是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

现在很友好，总得来说还是沾了江泠的光。

还有一小部分是因为他的契约者是斯坦利。

不过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至少要比人类好些，没那么恶心，舍得打赏积分。

不像有的人类，白嫖还想让主播上当。

沈昇刚给了那个观众一个巴掌，现在又对着自己直播间的观众降龙十八掌。

…

神清气爽回到座位，沈昇死了这么多次的郁结消散大半，如果不爽就是要骂人，辱骂别人虽然没有素质，但得到了爽感。

木妤见沈昇一副吸了得飘然感，她沉默片刻很难不往那上面想。

“你去厕所*了？”

沈昇神色一僵，他慢慢转动脖子，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木妤。

“你是谁？赶紧把我的木木姐还给我。”

即墨云讣慢了半拍，他问道：“*是什么？”

大半岁月都是流浪汉的即墨云讣有很多东西都是不知道的，而且也没人教他。

养父死了教不了。

自己出去打拳争地盘，那狠辣劲也没人敢和接近即墨云讣。

江泠缓缓偏过头来，木妤和沈昇齐齐噤声。

有种污了江泠耳朵的罪恶感。

毕竟江泠不说话时，就好像九天之上的神仙。

很多人都会被他的表面给蒙骗。

【我天呢，木木姐你在说什么？我问你在说什么！】

【都是成年人，聊点成年人的话题很正常哈。】

【你是木木姐的粉丝吧，也是溺爱上了。】

见他们安静，江泠才偏过头去看窗外景色。

木妤和沈昇松了口气，他们是真怕江泠也问一嘴。

“你是不是私底下看本子了？”

沈昇忽然小声问道。

木妤轻咳一声，“别管这些，你去干什么了。”

“别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