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知道生她的父母是谁？

这个认知让云之笑神情有些激动。

云之笑的反应席玉看到眼里，心道，到底是孩子，埋的仇恨再深，再心智成熟，也有不淡定的时候。

“我知道。”

席玉的音调有些许明快。

“她在哪里？”

“重要吗？”

“什么？”

“知道她是谁重要吗？”

“重要。”

席玉哼了一声，调调里带着嘲讽，明显觉得云之笑的这个回答觉得可笑。

“云家养你十年，一朝得知真相，也没见你这么激动过！”

“那你被席家收养，改为席姓，得到君卓，你开心吗，你有家的归属感吗？”

话出口后，席玉的眼神都变了，有些摄人，让人胆寒。

但云之笑却早已低下头，没去看她，有些失落地继续说着，“你应该是开心的，你去的堂堂正正的，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身份，都接纳你。你不是我，不是带着仇恨去的。”

云之笑仰起脑袋，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到孤儿院的，一直被欺负，身边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护着我。可有一天，哥哥被收养走了。一年后，姐姐也出事了。院长让我、姐姐，还有另一个女孩去她的办公室等她，说要给我们好吃的。另一个女孩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跑出去了，还把门在外面关上了。我们拍着门，门缝里看着她跑远了。

姐姐告诉我，她也许在做恶作剧，也许一会就回来了。

没一会，院长妈妈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朝办公室走来。姐姐却抓着我，让我躲进了衣柜，告诉我捂住眼睛不准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