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能凶王妃,近期又许多事压着他,让楚承英心累极了。
“近期青州渠塌了,二郎的婚事不宜大操大办,恐惹父皇不喜,遭到群臣弹劾,以及激起民愤。”
王舒泱抬头看向楚承英,看了他许久,楚承英的汗不受控制的流着,沾湿了他的内衫。
他不由心惊,王妃,这是知道点什么吗?不然为何这样看着他。
不应当啊,她就是一个身居后宅的妇人,这些大事,她能知晓什么。
“妾身知晓了,”王舒泱收回了眼神。
“但二郎也是他这辈头一个娶妻的皇孙,办的太简单,会丢你们皇家的颜面,也是不妥当的。”
并且,二郎后边还有三郎,恭亲王世子,二郎在皇长孙的婚事都筹办的寒酸,后面的不知要寒酸成什么样子。
“办得得体就好,王妃看着办,”楚承英道。
之后夫妻两个静寂许久,楚承英见王妃只是翻着册子,并没有什么话要与他说。
而他也无话要与王妃说,楚承英心中一阵惆怅,待下去也压抑的很,便起身告辞道,“近来政务繁忙,本王就先去书房了。”
待楚承英即将出去时,王舒泱起身叫住他,“王爷。”
楚承英心中疑惑,转过身看向她,静静的等着她出声。
“妾身想活着,”王舒泱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但楚承英感觉背后发凉,迟迟没有出声。
“妾身想活着,”王舒泱见楚承英没有出声,又重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