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羽瑶轻声开口，眼神却是看向远处，仿佛透过空气，在看些什么，又仿佛只是单纯地放空。

“你，是从下一位面来的吧？”天启开口问道。

“恩。”羽瑶只是淡淡地回了一个字。

这一刻，天启觉得羽瑶仿佛封闭了心门，两个人之间就仿佛是无关痛痒的陌生人。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我之前有一次修炼出了岔子，灵魂出窍也去了下一位面，后来好不容易回来，不过丢失了记忆。”天启努力想找一些话题。

听到天启曾经去过下一位面，羽瑶才有了一些反应，这和她的情况也算是有那么一丝丝像吧。

“灵魂去到下一位面？是怎样的存在？”羽瑶有些好奇。

“具体的我也不记得了，大抵是进入了某个人类的身体吧。毕竟当初让我魂体回归可是花了义父不少心思。”天启突然说道：“你说，在下一位面的时候，我们会不会认识？甚至是见过？”

“可能吧......”羽瑶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传承空间里，她的异兽们都在疗伤，只有小雪和善良还没有醒来。

“前段时间我隐约回忆起自己好像是个大家族的少主。”天启努力回想，他希望自己和她在下一位面有所牵扯。

“大家族的少主？你这一说，我们还真的可能认识。”羽瑶来了兴趣，下一位面大家族的少主她不说都有交好，但是大多数也是有交情的，不过有些不是什么好的交情。

“我在下一位面，仇人也不少。”羽瑶幽幽地说，“别是敌对的。”

“怎么可能，我的为人，绝不是作奸犯科之徒，既然如此，绝不可能与你结仇。”天启有些急地开口，这话头偏了。

羽瑶勾了勾嘴唇：“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