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个小弟回到市区,就会发现他是唯一的幸存者,一定会有多远躲多远。
至今没有人跟踪到虞听泉这里,就说明凌贺的事并没有牵连到她。
?
虞听泉先是默认阮父的问话,冷冷道:
“你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我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把玉佛的下落告诉我!”
她开着七座车回来,带来好几个外人,早就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注意。
聚在门口、窗口看热闹的脑袋越来越多。
有摸鸡摸狗的惯犯趁乱弄走几样货品,气得阮母操起扫帚追上去。
阮父要面子,冲上去粗暴地把门反锁,回过头说:“家丑不能外扬,你别逼我!不然我去报警,我告你绑架!”
他始终对玉佛的事避而不答。
虞听泉语气轻松:“你去告啊,你能证明是我绑的吗?”
阮父顿时气息一窒!
他拿不出证据。
虞听泉笑着摇了摇食指:“你没办法证明,而且确实不是我做的,那你就是诬陷,就是报假警!”
“你告不了我,可我能告的就多了。”
她起身在屋里走了一圈。
六个壮汉立即跟上。
这么多人,挤得这间堂屋更加狭窄。
昏暗,压抑!
六双冷冰冰的眼睛像看死人一样盯着阮父,让他止不住地冒冷汗,心里发虚。
虞听泉用指节敲了敲布满霉斑的石灰墙,再看看被白蚁啃了一半的门框。
“你这房子,多少年没修过了吧,属于危房了……不过你们自己爱这么住,别人也管不着。我呀,顶多是有点纳闷——
“从我这儿刮了那么多的油水,怎么着,都被你们拿去填了宝贝儿子的无底洞?”
阮父瞪她:“要你管呢,别乱碰!”
虞听泉轻哼。
“用自家住宅开杂货铺,你办过经营许可吗?
“还卖烟酒是吧,你们有证吗?
“在院子里私搭棚子,用来囤货?考虑过消防安全吗?”
真不是她说,随便一条举报,一查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