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脸果然如此。

今天锦安是主角,太后没问自己的毒该怎么清。

由于精力不济,她坐了一阵就回去休息了,把福安嬷嬷留下陪着。

虞听泉反复承诺,说锦安真的脱离危险了。

直到锦安睁眼,虚弱地叫了一声母后,皇后才摆脱发呆的状态,嚎啕大哭。

“谁在外面喧哗?”她带着哭腔问。

“回娘娘话,是各宫娘娘来探望公主,丽妃和云妃话不投机,这会儿,双方的大宫女吵起来了。”

福安嬷嬷资历老,看出她们争吵是假,激怒皇后才是真。

“奴婢去为娘娘回绝了她们吧,公主如今最需要的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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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痛痛快快地哭过一场,水洗的凤眸露出凌厉:“不必,敢对我儿下手,本宫是错在过去太放纵她们了!”

她提起厚重的长裙,郑重其事地对着虞听泉行了一礼。

“你救了锦安,就是我的恩人,往后只要我活着一天,不会让人动你一根头发!”

虞听泉避到一半,听见她求自己照看锦安的身体,便受了她半礼,温和地说:

“放心,我跟锦安投缘,就算娘娘不说,我也会帮她调理的。”

皇后留下一句多谢,提起那把吓退君王的长刀,杀气腾腾去了前殿。

福久嬷嬷担忧她把事闹大。

虞听泉说:“不会的,锦安还要在这宫里生活呢。”

皇后擅使红缨枪。

她要是打算无差别攻击,一个活口不留,那她提的就不是刀了。

圣手溜出去,看人家找凶手。

据他说,宫女太监们在长街排队,有人加热药水,从他们身侧一溜烟跑过去。

蒸汽顺着他们的手染了一路。

一直没找到谁的手变色。

皇后的人开始怀疑这药水不灵验。

后来在傍晚时分,他们抓到一个鬼鬼祟祟架起竹梯想溜走的小宫女。

用最后那点药水一测:

她掌心出现了斑驳的青黑,指尖更是黑透了!

“是谁的宫女?”虞听泉问。

圣手想了想:“好像是给丽妃照顾宠物犬的。”

“宠物犬……”

虞听泉从袖子里拿出一撮毛发。

“丽妃的狗我没见过,福久嬷嬷,您看是这个颜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