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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她火大的是,这些傻逼在十七师妹说完之后,不但没有反思,还一个比一个声音大,全是向着师尊,指责十七师妹质疑师尊,是为不敬不孝。
有的人明明眼神带着心虚,竟然也跑来指责虞听泉不好。
“师尊有什么错,我看就是大师姐不对,不过是一丝契机,能不能晋升还是另说,怎么能一句话不留就走?”
“就是啊,这次是两个月,下次也许就是两年,两百年,甚至一去不回,我们怎么办?”
“都别吵了,我们是什么人,大师姐又是什么人?她是天才,一百岁成就金丹,说不定能在两百岁之前晋升元婴呢,我可不敢耽误她的修行!不就是几颗丹药,没有就不吃了吧,凭自己努力呗!”
虞听泉想,阴阳怪气谁呢,爱吃不吃。
今天是你自己说的不吃,以后,她手里的丹药宁可喂狗都不会给他。
他们只是想用言语贬低她,逼迫她低头认罪,最好当场发誓再也不走了,有求必应,随叫随到。
因为是她先抛下宗门不管,让他们修行路上缺资源用,耽误了修炼进度,所以他们这样理直气壮。
真是可笑。
想要磨平她刚刚凸起的自由棱角,让她继续当那个沉默奉献的老黄牛。
她不会让他们如愿。
虞听泉把药瓶放回十七师妹的口袋里,轻轻为她擦去眼泪。
“乖,不哭。”
她转向众人,嘴角噙着一抹怪异的微笑。
她一点也不会因为他们的指责而难过。
人和白眼狼的情绪本来就不该相通。
“我走之前,这里还是秩序井然的仙门。
“才走了两个月不到,怎么就成了卖帽子的地方呢……
“乱扣帽子,罗织罪名,我过去辛辛苦苦为你们铺设坦途,如今却被横加指责,心里十分难过。”
她摸摸心口,笑容渐渐夸张,给人的感觉就像受了太多刺激,快要发疯了。
“诸位师弟师妹,你们要是都觉得我不好,就把我给的东西一一还回来,我们清清白白,一拍两散,如何?”
没有人应声。
她毕竟是金丹期巅峰,门中弟子绑在一块也不一定能打过她,受了伤,但余威尚在。
在场能压住她的人,唯有师尊而已。
虞听泉笑得更灿烂了。
“第一个,就从你开始吧,钟师妹腰上的暖玉,戴着还不错吧?”
当然不错了,钟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