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略作思索,心想自己与司徒承相识已久,如今也只与他的妹妹司徒悦悦相熟。今日又多了一人,便是司徒承的表弟白诺。至于其他的人,清儿都未曾谋面。
清儿此前一直渴望去拜见司徒承的家人,可那时的司徒承始终未应允此事。清儿也不便强求司徒承带她回去。
此刻司徒悦悦主动前来与自己提及此事,难道这意味着司徒承已经在无形中答应了?
清儿又一次将目光投向司徒悦悦,那眼神犹如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
“这件事情你哥哥知道吧。”
清儿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安,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飘忽不定。
毕竟,清儿对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也毫无把握。
司徒悦悦凝视着清儿那谨小慎微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疼惜之情,宛如潺潺流水,轻柔地流淌着。
于是,司徒悦悦坚定地点了点头,那动作犹如磐石般沉稳。
清儿瞧见司徒悦悦对着自己点头的样子,心中顿时泛起一丝羞涩的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
“清儿姐姐,是哥哥想要邀请你去我们家看看。哥哥一直把你保护得如同稀世珍宝。哥哥之前没有对我们说你家的地址,也是不想让我们来叨扰你这片宁静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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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悦悦一边旁敲侧击地夸赞着自己的哥哥,一边不遗余力地继续邀请清儿去自己家。
清儿听到司徒悦悦如此言语,终于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司徒悦悦其实心如明镜,知晓清儿定然会应允自己。毕竟清儿对自己哥哥也是心怀好感。
倘若清儿对司徒承毫无情意,在见到司徒悦悦登门造访时,清儿的面庞上定然会流露出厌烦之色。
司徒悦悦在凝视清儿对自己的神情时,便能在须臾之间洞悉清儿对司徒承的那份情愫。
“清儿,快快来瞧瞧我与你爹爹采摘了何种宝物回来。”
杨舒茹,也就是清儿的母亲,人尚未踏进家门,那清脆悦耳的呼喊声便已从老远传来,宛如黄莺出谷,在屋内的清儿耳畔回荡。
杨舒茹和岳束阳将刚刚从丛林中采撷的草药捧了回来,正准备放置在院子里,先清洗一番,最后再晾晒起来。
清儿在听到自己爹爹和娘亲说话的声音后,赶忙像弹簧一般站了起来,对着司徒悦悦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爹爹娘亲回来了。
司徒悦悦在听到杨舒茹和岳束阳的声音后,也如触电般迅速站了起来。
“悦悦,我爹爹和娘亲回来了。”
清儿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对着司徒悦悦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声,便示意司徒悦悦和自己一同出门去瞧瞧。
司徒悦悦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和清儿一同出了门。
司徒悦悦和清儿走到院子里,司徒悦悦的目光如同闪电一般,瞬间便看到了院子里站着的两个人。
那想必就是清儿的父母吧。
“爹爹娘亲,这位是司徒悦悦,也是承哥的妹妹。今日来家中做客。”
清儿轻轻走到杨舒茹和岳束阳身边,轻声细语地对自己爹爹和娘亲说道。
“伯父伯母安好,我是司徒悦悦,以后你们叫我悦悦就好。”
司徒悦悦宛如一位优雅的仙子,缓缓地走了过去,行了一个标准的礼,对着杨舒茹和岳束阳问安。
杨舒茹和岳束阳两人看着司徒悦悦的出现,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流转,那眼神里面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司徒小姐,请起身吧。”
杨舒茹毕竟历经风雨,见司徒悦悦行礼,赶忙上前将其扶起。
司徒悦悦被杨舒茹扶了一把,心中略有感激。
“罢了,罢了,莫在外面久站,都进里面去吧。”
杨舒茹示意岳束阳先将东西放下。这些东西稍后再收拾也没有关系。
岳束阳看着自己刚刚辛苦挖回的草药颇为不舍。
清儿顺着父亲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堆新挖的草药。
“爹爹、娘亲、悦悦,你们先进去。我将这堆草药整理好后便进去。”、